第92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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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92 章
松田陣平睜開了眼睛，他眸色覆雜的看著諸伏景光，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些什麽。
他完全無法譴責諸伏景光那時所做下的決定，他也能夠懂得諸伏景光為什麽會做下那樣的抉擇，松田陣平無法說一些責令的話，但也說不出一些安慰的語句來。
哪怕這些事件是以夢境的形式傳達給諸伏景光本人，但那是諸伏景光自己在進入樂園之前的記憶，從夢境之中驚醒的諸伏景光定然比他更加感同身受——畢竟那就是他本人的記憶，只是在此刻歸還給了他。
美好的樂園，淒慘的現實，在這樣劇烈的對比之下，諸伏景光又有著如何的感想，恢覆那份記憶的他，真的認不出他口中的那名狐妖先生也是降谷零嗎？
松田陣平不知道，諸伏景光此刻依舊在笑，他的眼神平靜極了，用那雙湛藍色的眼眸註視著松田陣平。諸伏景光只是問著：“你得出答案了嗎，松田？”
答案自然是出來了。
諸伏景光便是那三分之一，歸屬於那五分之四裏。
於是松田陣平點了點頭：“有答案了，你不是那名NPC。”
諸伏景光並不意外，他當然清楚自己不是，但也許有著這樣悲慘經歷的他，會有某刻希望自己就是那個NPC，他所謂的[過去]亦是虛假的，但可惜事實並非如此。
松田陣平繼續說：“我不是，班長不是，你不是，還剩下……”
“萩原和zero。”諸伏景光接過話，問著松田陣平，“你覺得會是誰？”
萩原研二和降谷零，一個是松田陣平的幼馴染兼愛人，一個是諸伏景光的幼馴染兼戀人，這個問題擺在他們兩個的面前，著實是一個大難題。
論私，他定然不希望萩原研二就是那個NPC；但諸伏景光呢……松田陣平可不認為現在的諸伏景光適合一個人待著，如果降谷零是虛假的NPC，那對諸伏景光來說，簡直是過於糟糕了。
所以他不希望萩原研二是那名要被排除的NPC，也不希望降谷零是，如果非要松田陣平說出一個答案來的話……
“我寧願希望我才是那個NPC，這樣也不用這樣麻煩了。”松田陣平說。
“但你是唯一一個絕對不可能是NPC的人。”諸伏景光說道。
“對啊，”松田陣平點頭，“我是那個唯一不可能的人。”
所以，他也是必須要做出選擇，拋下那個“他”的人。
這句話過後，兩人都沒有再說話，氣氛一下子沈寂了起來，這邊的夜晚寂靜得出奇，沒人說話後就只剩下了微弱的風聲，卻引得松田陣平有幾分煩悶。
諸伏景光突然問道：“如果找不出那個NPC，會是怎樣的結果？”
松田陣平沈默片刻，而後回答：“NPC是不能帶離樂園的，所以我無法做到將我們五個都帶離。如果無法分辨出來的話，那麽他們只能留在樂園，但留下來的人終究會隨著樂園一同消亡。”
“原來如此。”諸伏景光擡起了頭，望向了夜空之中的星星，他忽而笑道：“說起來，我還是蠻喜歡這個世界的。”
是啊，松田陣平想，這個世界這樣的美好，集所有的完美HE為一體，誰會不喜歡呢，別說諸伏景光，他也喜歡這個世界，喜歡這個世界的很多人。
但美好終究是虛假，是會破滅的，他們終將會回歸現實。
然諸伏景光又道：“其實我是這樣想的，如果找不出那個NPC的話，我們其實可以不離開，留守於這個美好的樂園之中……隨著樂園悄無聲息的消亡，這樣的全滅其實也不是那樣糟糕，我甚至覺得這也是一種Happy end。”
諸伏景光在笑：“反正真實存在的人也就我們四個人，無論拋下誰，那都是不願的。”
松田陣平墨藍色的眸瞳裏多了幾分驚異的色彩，他註視著諸伏景光，竟覺得諸伏景光說的也有幾分道理。
是啊，樂園這樣完美，誰又願意回到那不堪的淒苦現實之中呢，何況人的一生也不過是滄海一粟，浮世一瞬，確實不如留在樂園之中，將記憶留在最美好的那一剎——不，果然還是被諸伏景光的記憶與思緒影響了啊，松田陣平有些頭疼的想著。
卻聽諸伏景光說：“你知道嗎，松田。在進入樂園以前，我一直在淤泥之中苦苦掙紮，一度將要於此溺斃，直到有人握住了我的手將我從淤泥中拽了出去——於是我在那個夜晚裏抓住了一束光。”
就算諸伏景光並未指明這束光是誰，但松田陣平能清楚，諸伏景光所說的是降谷零。
“我向來都能夠分得清妖怪先生與他的區別，相比他也是zero的這一個可能，妖怪先生其實反而更像是我心中的一個執念。而從妖怪先生口中得知這些的時候，我就在想，既然松田你都那樣大膽的告訴萩原了，那他應該不會是吧，說不準我就是那個例外之人呢。我自幼便與常人不一樣，能夠看見他們看不見的妖怪桑，說不準就是因為我是那個例外之人呢。”
“我不是那個例外之人，我不是那五分之一，那，那個例外之人有極大的可能就是他了，”諸伏景光垂著眸，“可我又怎能拋下他？”
諸伏景光無法做到拋下降谷零，也從始至終都不會去拋下他。
“松田你說，你的任務、你的使命是帶著我們離開，可如果不能帶他離開，那我也不願登上諾亞，”諸伏景光又擡頭望向松田陣平，“我知道這樣固執的我可能會很讓你頭疼。但向陽花會永遠向往太陽，而非是望向太陽的另一端，如果zero真的是那個例外，那麽你便也拋下我吧，我寧願陪著zero一同隨樂園消亡——反正現實的我也沒救了，不是嗎？”
其實也不一定，松田陣平想，其實降谷零也不一定就是那個例外的NPC，其實那個現實世界之中的諸伏景光也不一定是真的死了。諸伏景光是吞安眠藥自殺的，如果能被發現，被及時送去洗胃，他還是能夠活的。
但松田陣平沒說這些，松田陣平只是說：“其實降谷零也約了我，如果不出意外，他找我的目的恐怕和你是一樣的。”
諸伏景光略一怔神。
“我會去驗證這一個答案，是與不是很快就能夠得到答案，”松田陣平望向了天臺的門口，“我不是希望你認清那淒苦的現實，那確實很苦，你受不了，換成我也不一定能夠忍受下去。我只是覺得，你和降谷零，應該活下去。”
沒有誰是該死的，也沒有誰是該陪著這個世界一同滅亡的。
其實松田陣平也清楚，如果降谷零不是，那就只有可能會是剩下的萩原研二了，但因為諸伏景光，他反而卻期待著降谷零並非那個例外。
其實松田陣平也說不清是為什麽，但是他想，他應該也只是希望受經這麽多苦難的諸伏景光，能夠好好的活下去。
至於到底誰才是……還是等謎底揭開之後再想吧。
降谷零約他的地點是在一條河邊，松田陣平趕過去的時候，降谷零就坐在一個河邊圍欄後的一個臺階前，幾乎是要與四周的環境融為一體，若非降谷零開口叫他，松田陣平一下子都沒有看見他。
這周圍只有一桿路燈，不是很亮，只是勉強照亮了周邊的小道。
在這樣的光照下，松田陣平勉強看清了降谷零的手裏還有一束玫瑰。
“你怎麽還帶著玫瑰來找我，”松田陣平警惕的看著他，“你不會真的想要和我約會吧？事先說明，我可不會背叛hagi和hiro旦那的！”
降谷零翻了一個白眼，嗤笑了一聲：“又不是給你的。這是蘇格蘭綠玫瑰，聽名字就知道這玫瑰我是買給誰的好嗎。”
松田陣平聳了聳肩：“活躍一下氣氛而已，你這家夥不要那麽掃興啊。”
松田陣平說著，走到了圍欄前：“所以，你找我什麽事？”
降谷零沒有立刻回答他，只是先問了一句：“你見過hiro了？”
因為之前就有和降谷零說過諸伏景光也約了他，他要先赴諸伏景光的約，所以松田陣平並不奇怪他知道這件事，點了點頭：“嗯，我和他聊完了。現在來看你又是怎麽一回事。”
降谷零用手撐住臉，另一只手則是把玩著玫瑰，說：“我找你是正事。”
毫不意外地，松田陣平聽見降谷零在說：“昨晚我做了一個怪夢。”
好好好，他們這幾個人，都在同一天輪番做夢是吧。心裏吐槽著，但松田陣平還是很認真的傾聽降谷零說話。
“為什麽說是怪夢呢，”降谷零呢喃，“夢境中我與現實中我，居然是屬於完全不同的兩個立場，在那片夢境之中，我甚至分不清到底哪個我才是現實的我。”
降谷零說著，嘴角緩緩勾起了一個笑容，那個笑容是標準的波本笑，明明這家夥是在微笑，但眼神卻依舊銳利：“我在想啊，夢境裏的那個殘忍的波本，和現在這個光鮮亮麗的降谷警官，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我呢。”
他偏了偏腦袋，回頭看向了松田陣平：“雖然聽起來更不可思議，但顯而易見的，那個從始至終就身處於黑暗之中的波本，才是貨真價實的我。”
降谷零說著，擡起了手中的綠玫瑰，比在了月光之下，這只是玫瑰，並非閃耀的寶石，更不是潘多拉，自然也不會散發出屬於潘多拉的紅色光芒。而且蘇格蘭綠玫瑰也並非是天然的綠玫瑰，綠色之中夾雜些許白色，顏色不純卻又十分幹凈。
降谷零突然問：“有沒有興趣聽聽我和hiro……不，準確來說，是我和蘇格蘭的故事。”
因為松田並沒有觸碰到零零，更沒有進入零的記憶海之中，所以零的故事完全會是以零的視角展開，中間並不會夾雜松田的吐槽（？
hiro那篇是【能看見妖怪的孩子】，零零這篇就叫【波本的蘇格蘭綠玫瑰】，是黑零（劃重點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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松田陣平睜開了眼睛，他眸色覆雜的看著諸伏景光，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些什麽。
他完全無法譴責諸伏景光那時所做下的決定，他也能夠懂得諸伏景光為什麽會做下那樣的抉擇，松田陣平無法說一些責令的話，但也說不出一些安慰的語句來。
哪怕這些事件是以夢境的形式傳達給諸伏景光本人，但那是諸伏景光自己在進入樂園之前的記憶，從夢境之中驚醒的諸伏景光定然比他更加感同身受——畢竟那就是他本人的記憶，只是在此刻歸還給了他。
美好的樂園，淒慘的現實，在這樣劇烈的對比之下，諸伏景光又有著如何的感想，恢覆那份記憶的他，真的認不出他口中的那名狐妖先生也是降谷零嗎？
松田陣平不知道，諸伏景光此刻依舊在笑，他的眼神平靜極了，用那雙湛藍色的眼眸註視著松田陣平。諸伏景光只是問著：“你得出答案了嗎，松田？”
答案自然是出來了。
諸伏景光便是那三分之一，歸屬於那五分之四裏。
於是松田陣平點了點頭：“有答案了，你不是那名NPC。”
諸伏景光並不意外，他當然清楚自己不是，但也許有著這樣悲慘經歷的他，會有某刻希望自己就是那個NPC，他所謂的[過去]亦是虛假的，但可惜事實並非如此。
松田陣平繼續說：“我不是，班長不是，你不是，還剩下……”
“萩原和zero。”諸伏景光接過話，問著松田陣平，“你覺得會是誰？”
萩原研二和降谷零，一個是松田陣平的幼馴染兼愛人，一個是諸伏景光的幼馴染兼戀人，這個問題擺在他們兩個的面前，著實是一個大難題。
論私，他定然不希望萩原研二就是那個NPC；但諸伏景光呢……松田陣平可不認為現在的諸伏景光適合一個人待著，如果降谷零是虛假的NPC，那對諸伏景光來說，簡直是過於糟糕了。
所以他不希望萩原研二是那名要被排除的NPC，也不希望降谷零是，如果非要松田陣平說出一個答案來的話……
“我寧願希望我才是那個NPC，這樣也不用這樣麻煩了。”松田陣平說。
“但你是唯一一個絕對不可能是NPC的人。”諸伏景光說道。
“對啊，”松田陣平點頭，“我是那個唯一不可能的人。”
所以，他也是必須要做出選擇，拋下那個“他”的人。
這句話過後，兩人都沒有再說話，氣氛一下子沈寂了起來，這邊的夜晚寂靜得出奇，沒人說話後就只剩下了微弱的風聲，卻引得松田陣平有幾分煩悶。
諸伏景光突然問道：“如果找不出那個NPC，會是怎樣的結果？”
松田陣平沈默片刻，而後回答：“NPC是不能帶離樂園的，所以我無法做到將我們五個都帶離。如果無法分辨出來的話，那麽他們只能留在樂園，但留下來的人終究會隨著樂園一同消亡。”
“原來如此。”諸伏景光擡起了頭，望向了夜空之中的星星，他忽而笑道：“說起來，我還是蠻喜歡這個世界的。”
是啊，松田陣平想，這個世界這樣的美好，集所有的完美HE為一體，誰會不喜歡呢，別說諸伏景光，他也喜歡這個世界，喜歡這個世界的很多人。
但美好終究是虛假，是會破滅的，他們終將會回歸現實。
然諸伏景光又道：“其實我是這樣想的，如果找不出那個NPC的話，我們其實可以不離開，留守於這個美好的樂園之中……隨著樂園悄無聲息的消亡，這樣的全滅其實也不是那樣糟糕，我甚至覺得這也是一種Happy end。”
諸伏景光在笑：“反正真實存在的人也就我們四個人，無論拋下誰，那都是不願的。”
松田陣平墨藍色的眸瞳裏多了幾分驚異的色彩，他註視著諸伏景光，竟覺得諸伏景光說的也有幾分道理。
是啊，樂園這樣完美，誰又願意回到那不堪的淒苦現實之中呢，何況人的一生也不過是滄海一粟，浮世一瞬，確實不如留在樂園之中，將記憶留在最美好的那一剎——不，果然還是被諸伏景光的記憶與思緒影響了啊，松田陣平有些頭疼的想著。
卻聽諸伏景光說：“你知道嗎，松田。在進入樂園以前，我一直在淤泥之中苦苦掙紮，一度將要於此溺斃，直到有人握住了我的手將我從淤泥中拽了出去——於是我在那個夜晚裏抓住了一束光。”
就算諸伏景光並未指明這束光是誰，但松田陣平能清楚，諸伏景光所說的是降谷零。
“我向來都能夠分得清妖怪先生與他的區別，相比他也是zero的這一個可能，妖怪先生其實反而更像是我心中的一個執念。而從妖怪先生口中得知這些的時候，我就在想，既然松田你都那樣大膽的告訴萩原了，那他應該不會是吧，說不準我就是那個例外之人呢。我自幼便與常人不一樣，能夠看見他們看不見的妖怪桑，說不準就是因為我是那個例外之人呢。”
“我不是那個例外之人，我不是那五分之一，那，那個例外之人有極大的可能就是他了，”諸伏景光垂著眸，“可我又怎能拋下他？”
諸伏景光無法做到拋下降谷零，也從始至終都不會去拋下他。
“松田你說，你的任務、你的使命是帶著我們離開，可如果不能帶他離開，那我也不願登上諾亞，”諸伏景光又擡頭望向松田陣平，“我知道這樣固執的我可能會很讓你頭疼。但向陽花會永遠向往太陽，而非是望向太陽的另一端，如果zero真的是那個例外，那麽你便也拋下我吧，我寧願陪著zero一同隨樂園消亡——反正現實的我也沒救了，不是嗎？”
其實也不一定，松田陣平想，其實降谷零也不一定就是那個例外的NPC，其實那個現實世界之中的諸伏景光也不一定是真的死了。諸伏景光是吞安眠藥自殺的，如果能被發現，被及時送去洗胃，他還是能夠活的。
但松田陣平沒說這些，松田陣平只是說：“其實降谷零也約了我，如果不出意外，他找我的目的恐怕和你是一樣的。”
諸伏景光略一怔神。
“我會去驗證這一個答案，是與不是很快就能夠得到答案，”松田陣平望向了天臺的門口，“我不是希望你認清那淒苦的現實，那確實很苦，你受不了，換成我也不一定能夠忍受下去。我只是覺得，你和降谷零，應該活下去。”
沒有誰是該死的，也沒有誰是該陪著這個世界一同滅亡的。
其實松田陣平也清楚，如果降谷零不是，那就只有可能會是剩下的萩原研二了，但因為諸伏景光，他反而卻期待著降谷零並非那個例外。
其實松田陣平也說不清是為什麽，但是他想，他應該也只是希望受經這麽多苦難的諸伏景光，能夠好好的活下去。
至於到底誰才是……還是等謎底揭開之後再想吧。
降谷零約他的地點是在一條河邊，松田陣平趕過去的時候，降谷零就坐在一個河邊圍欄後的一個臺階前，幾乎是要與四周的環境融為一體，若非降谷零開口叫他，松田陣平一下子都沒有看見他。
這周圍只有一桿路燈，不是很亮，只是勉強照亮了周邊的小道。
在這樣的光照下，松田陣平勉強看清了降谷零的手裏還有一束玫瑰。
“你怎麽還帶著玫瑰來找我，”松田陣平警惕的看著他，“你不會真的想要和我約會吧？事先說明，我可不會背叛hagi和hiro旦那的！”
降谷零翻了一個白眼，嗤笑了一聲：“又不是給你的。這是蘇格蘭綠玫瑰，聽名字就知道這玫瑰我是買給誰的好嗎。”
松田陣平聳了聳肩：“活躍一下氣氛而已，你這家夥不要那麽掃興啊。”
松田陣平說著，走到了圍欄前：“所以，你找我什麽事？”
降谷零沒有立刻回答他，只是先問了一句：“你見過hiro了？”
因為之前就有和降谷零說過諸伏景光也約了他，他要先赴諸伏景光的約，所以松田陣平並不奇怪他知道這件事，點了點頭：“嗯，我和他聊完了。現在來看你又是怎麽一回事。”
降谷零用手撐住臉，另一只手則是把玩著玫瑰，說：“我找你是正事。”
毫不意外地，松田陣平聽見降谷零在說：“昨晚我做了一個怪夢。”
好好好，他們這幾個人，都在同一天輪番做夢是吧。心裏吐槽著，但松田陣平還是很認真的傾聽降谷零說話。
“為什麽說是怪夢呢，”降谷零呢喃，“夢境中我與現實中我，居然是屬於完全不同的兩個立場，在那片夢境之中，我甚至分不清到底哪個我才是現實的我。”
降谷零說著，嘴角緩緩勾起了一個笑容，那個笑容是標準的波本笑，明明這家夥是在微笑，但眼神卻依舊銳利：“我在想啊，夢境裏的那個殘忍的波本，和現在這個光鮮亮麗的降谷警官，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我呢。”
他偏了偏腦袋，回頭看向了松田陣平：“雖然聽起來更不可思議，但顯而易見的，那個從始至終就身處於黑暗之中的波本，才是貨真價實的我。”
降谷零說著，擡起了手中的綠玫瑰，比在了月光之下，這只是玫瑰，並非閃耀的寶石，更不是潘多拉，自然也不會散發出屬於潘多拉的紅色光芒。而且蘇格蘭綠玫瑰也並非是天然的綠玫瑰，綠色之中夾雜些許白色，顏色不純卻又十分幹凈。
降谷零突然問：“有沒有興趣聽聽我和hiro……不，準確來說，是我和蘇格蘭的故事。”
因為松田並沒有觸碰到零零，更沒有進入零的記憶海之中，所以零的故事完全會是以零的視角展開，中間並不會夾雜松田的吐槽（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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